不在爱中凋谢
{1。}凌晨4点一刻
four quarter。
左手幸福。右手迷途。
我拒绝爬很高的楼拒绝身边留很多药片拒绝在每一个散漫的温暖季节触摸别人的脸。
我总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瓜子脸。游戏到底可以进行到什么时间,我想它迅速完结可为什么我却依然有依恋。我被一个很漂亮的男人的漂亮的眼神灼伤,我半个字没说就开始注视他,意志坚定到无法动摇的地步。我们仅仅是网络的接触。我只是记得自己被他的眼神烫伤那一瞬的感觉,我热爱身体一瞬间不属于自己的感觉。我的躯壳太沉重,我没有力气背负它走太远的距离。
我答应自己要在他回国的那一刻在自己激情还没丧失之前我要吻他的脸做他的猫承他的欢。我想我们会拥抱到凌晨。关节不会疼痛。因为这个男人的体温温暖了我。我的手脚一年四季冷冰冰。他说他暖完我的手会暖完我的脚。我笑了。有个故事说手脚冰冷的人只要把自己的手脚放在一个人的肚子上,而这个人不会推拒而又是爱你的人。那么你的手脚冰冷会不言而喻。那么他呢 …
很久前对着自己说猫米不需要感情。我的爱情长在某个人身上。那个人飘洋过海,我的感情就跟着他飘洋过海,以后的生活,我就在等他,等不到他我就找个人把我当猫一样的养着。要等他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我的思念和墙壁雪白一样空白……
{2。}
离开他的时候我听见的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的冷笑。当不成第一总不能屈就当个第三者。
他曾说过希望每天晚上可以像猫一样卷缩再他怀里,让他修长的手指细致而缠绵的抚摩我的长发,我会洗净我所有的铅华。甘心只当他一人的猫。但笑容还没弥漫开来,忧伤已爬上唇瓣。我站在风中,凌乱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眼睛。我看不清我的方向,我迷失在风雨中,只有海棠花如妖如冶开在眼前我以为我变了。我总是维持着抗拒的顽固的姿势,在如薄雾般透明的似水流年里。堆垒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掩护一颗心,敏感而不为人知的心。轻柔的风,不经意间会触见那根受伤的弦。而不时飘残的落花,给原本眯缝着的双眼蒙上一层氤氲的水气,只是一闪而过,消失在没人发现的地方。我倔强而又固执地一点一滴堆积着冷漠。草木零落,一帘残梦,那些发酵的如同流水一样浓郁的忧伤,会偶尔暴烈地汹涌上来,但更多时候只是像一个沉寂幽暗的夜间花园,拒绝着任何人的接近。
他很细腻。似乎我的脉搏起跳就能让他知道我此刻的心境。我常在想,飞蛾出世,命定是扑火,可有多少胭脂粉黛多少烟花盛典美仑美奂流光溢彩,它怎么眼中就只有那抹红光烈焰呢?顿了顿,也许,我们就像活在半天高的空中阁楼,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束手无策地看着离别和伤害从身子里穿过。然后腐烂。无法拒绝。
{3。}
那一天的阳光像斑斑驳驳的玻璃,碎了一地,像是情人的眼泪,我的心痛了起来。整个天空就这么剩下我悲凉的呐喊。你何时回来成就我的爱。亲爱的。你答应我我们要爱到啊拉神殿覆灭的那一刻。我想就这么抱着你。久久,久久。就像是一幅年代久远的水墨画。
{不管你是好人或坏人,只要你说我是你爱的人,我不介意变得天真,表演你给我的剧本。}
{不管你是好人或坏人,只要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也可以出卖灵魂,享受你给我的吻…。}
我该如何和你相识在花朵绽放的道路上
这是我 最苦恼的问题
爱的承诺该如何慎重的对你说呢
我还是没体验过
我不明白
该甘心吗?
我命由我不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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