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已不能,让青春连着陆地◎◎◎
本帖最后由 _Willie 于 2009-7-21 15:24 编辑毕竟我仍是个明朗的孩子。
只是有时感到压抑。笑。
好听的声音,努力的学唱,纵然是自毁之举,但心里的曲调还是和谐的。
去想想美好的事,听听欢欣的歌,这世界毕竟待我是好的。
这样,渴念的日子便越来越近了。
我记得我说过,这一切不过轻得如一张薄纸。
只是上面写满了故事,可总是被时光的年轮轰然压去。
只是太过年少罢了。
谁推着记忆的河水静静远走,只剩时光在耳旁滴答漂流。
某天,在一个摊位前,我注意到一个吃棒棒糖的小女孩,平刘海,被母亲挽着手,毅如我当年的风范。
我笑了。岁月亦然会化为渐起渐落的潮汐,在生命的各个时段里问候于你。
我想,用不了几年,我该会是那个世俗女子。
牵着刚从幼儿园接回的孩子,与菜贩们讨价还价。
我们终将还是被世俗所缠绕。
我也没有勇气会去相信。
毕竟,生活是生活。理想是理想。
晚上去了中山公园。童年还真是美好。
有人说,成长是不断地告别,告别滑梯,告别秋千,告别旧时光。
坐在路边的长凳上。看着路人来来往往。
仰头便看见无数枝桠。风吹动树叶的声音。
只是细数这片美好。
坐了旋转木马。紧握。我说,时间是神奇的产物。
就像许多个电影镜头。下一秒坐着旋转木马便又是物事人非的面孔了。
感情是细水流长。以此纪念。
不希望以后的日子一无所有。
眷恋着《听海》的第一句。
写信告诉我,海是什么颜色。
对事物的感之能力强,却忽略自己。
恋空。她告诉我。有部故事情节老套的电影叫《恋空》。我笑了。
有许多执念的人到访。
自是充满了欢喜。我们并未忘记彼此。
如同深陷孤独的岛屿,面对无法求助的彼岸岛屿遗世独立。
有人向我描述这样的心情,就像装满水的空玻璃瓶,却无法倾倒,甚是抑郁。
有时面对空空如也的word文档,会怔楞了许久。
想着将来的日子定是繁华似锦,约定去看前途未知的景。
可爱的人们,有种幸福却难以喻表。
近日。突然很想去海边的儿童乐园。
有被海风吹拂的秋千。有碰碰车。
或许时光一去不复返。
夏天真的是要来了。仲夏五月。
做喜欢的事情,一个人走一段路。
如同泛滥在暮春之时,自由生长的花儿,天真烂漫,无边无际。
学着过安定的日子。有节制的是生活。
维持人际关系。不为外物影响自己的内心。
自己还未如此强大吧。
一些微小的东西放大了看,有些牵动人心的东西存在。
那些锁,锁的会是什么呢。
五月又进入了长久的失眠期,常常是凌晨两点仍然没有睡意。
在电脑上看电影。
或者深夜里听着音乐在台灯下看书。
伊藤高见的《扔在八月的路上》。平淡生活
《你给我多少时间》曲子开头,像极了自己曾经看过的电影。
隐约记得是那个面容清秀的女子,从梦中醒来,洁白的裙子落满了一夜的花瓣。
她踉跄地站起来,寻找,奔跑。
某日,经过一个花市,有一种想做花农的冲动。
去接受自然给予的最好的恩赐。
每一朵花便是有一朵花语。一个名字即故事。花花草草由人恋。
植物的姿态,总是如此安详静谧,似在做一场醒不来的美梦。
一直以来认为,能够以植物的姿态静默深沉地爱一个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事情要做到现实。我必须现实得让自己明白那些都不是幻觉才好。
昨天晚上,阅读《大地之灯》。
想着她成长地如此迅速。
她已不是那个单纯地相信“要有最朴素最遥远的梦想,即使天寒地冻,路遥马亡”的孩子。
对于许多人来说,我们并不是睡在床上看着时光从床边大江东去。
大概已经丢失一份仰着头,看飞鸟,看天空的自在心情。
花颜娇柔,纤细的心思。
一些事情开始变得淡灭,可是你无法否认他们是存在过的。
十八岁读这样的句子, “之行,如果我们湮没在人群中,是因为我们没有努力活的丰盛。”
我们需要的是饱满而充实的生命。
关于人存在与毁灭,亦是重生。
有人问,如果是重生与毁灭,你会选择哪个?我说重生。
对方的答案是,人是不需要活得过于长久的。他是个不贪恋生的人。
我与他说,任何事,任何人都在路上。 1# 忆尘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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