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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度过这个悠闲或者忙碌的十一黄金周假期,就要重新回到平凡甚至有点庸俗色彩的工作的时候,请不要忘记,今年的10月9日,是切.格瓦拉逝世40周年的纪念日。
回望格瓦拉的一生,就是选择一次次出发的一生,让格瓦拉选择一次次出发的理由,就是那被爱鼓舞的青春。
格瓦拉的一生,曾经有过三次重要的出发。第一次,是他年轻时与好友骑摩托车做穿越拉丁美洲的旅行,这次旅行,深深改变了他的人生,在目睹了世间他所能想象的美好与所不能想象的丑恶之后,他觉得自己应当选择一种向苦难和不公正宣战的生活方式。第二次,是他与卡斯特罗等古巴青年一起,登上格拉玛号,去古巴参加推翻独裁者巴蒂斯塔的斗争,这一次,他走向了胜利,成为了古巴新政权的第三号人物,成为第三世界的英雄。第三次,则是他放弃古巴领导人的身份,重新回到玻利维亚的丛林,组织游击斗争,遭到中情局支持的玻利维亚ZF军伏击被俘,从容就义,慷慨赴死。
想想青春时节的出发,大抵都是因为热爱。有人因为情人的一句戏言远走天涯,只想去采摘一朵雪莲。有人因为理想爱情的破碎,独自走向去远方的路。有人为了心中珍爱的祖国,受苦受难的民族,义无返顾,一去不回。有人离开故土,去异邦流血和牺牲,为了是那些同样灾难深重的人,因为对他们的爱,如同有一位叫做拜伦的英国诗人,为了希腊民族的独立,最终倒在希腊的大地上。
当格瓦拉做穿越美洲旅行的时候,正是青春情怀的少年世界,那时候的爱,除了对青春本能的热爱,就是少年关于爱情的信念。就象他对恋人所作的承诺,这次旅行要带回她所不曾见过的美丽事物。但青春并不总是浪漫,青春也总是充满苦难与哀愁,正是苦难与哀愁教会青年思考和成长。格瓦拉进入智利,往安第斯山脉的深处行走,第一次被矿工们苦难所深深触动,这里有世界上最富饶的铜矿,这里矿工也有世界上最贫穷的生活。而在秘鲁,曾经辉煌的印加文化的中心,格瓦拉看到过去文明的苍凉,也看到当地土著居民的眼泪。马丘比丘和库斯科巨石砌成的神庙、祭坛、宫殿,这些人类创造的奇迹让震撼。作为医生,他看到的却是发达的现代医学根本无法进入这样的乡村,这里的居民因为贫穷根本不能享受现代医学的成果。
正是目睹了这样深刻的苦难,格瓦拉才会有登上格拉玛号,选择斗争,又一次出发的举动。这一刻,他心中所涌动的热爱,便多了更多的对脚下这片大地的深深眷恋,这一刻,是格瓦拉再次想起青春应该为一个更多美丽更少苦难的世界付出。这一刻,也充满了格瓦拉做为一名阿根廷人,却被古巴所感受到的苦难激起的义愤.这样复杂的热爱,或许用格瓦拉自己的话来表达最为合适——“老实说﹐我完全不知道我的祖先曾经藏在哪个角落。他们早就一贫如洗地离开了原籍﹐来到了这里。我不认为你和我是近亲。但是有一个血统的记号﹕每逢世界上横行不义的时候﹐你若是愤慨得发抖﹐那么你就是我的亲戚”。
当格瓦拉放弃了权力与地位,最后一次选择艰难出发的时候,虽然他穿着绿色军装抽雪茄的样子是无数时尚杂志的追捧对象,但就象如今已成熟富贵的贝克汉姆再不是当年那个满是青涩色彩的帅哥小贝一样,虽然他依然英气逼人,但其实已经青春不再,对这时的格瓦拉来说,前两次出发的理由依然存在,但不再青春的格瓦拉更多的已经成为了一种关于青春与爱的标志,同时也在写关于青春与爱的神话。
这一次的切向我们证明,即使我们的年华已经老去,但爱依然可以鼓舞起我们青春的热情,
这一次出发的时候,格瓦拉想必应当回忆起自己初次出发的情况,记得那个满载梦想出发的时刻,那段挥洒青春培植理想的路程,那个陪自己上路的朋友,那段消散于时光中的爱情。想必也应当回忆起自己是如何参加古巴的斗争,回忆起兄弟一般的情谊、铁血的战争年月,胜利的喜悦,永不改变的怀念。
出发,因为格瓦拉热爱青春,热爱那些与青春有关的日子,
出发,就是为了让所有青年的所有青春,更多这样的这些与爱有关的温暖的情节,
出发,让以后的青年都能够享受到行走的快乐,而不必去承受太多因为社会所带来的苦难。
为了让后来的青年再不必去承受苦难,就必须有人怀着青春的热情,忍受一次次的别离,选择一次次的出发去踏上征途,去选择抗争。“肩住了黑暗的闸门, 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在那个年代,有一个以最坚决的姿态表明这个关于青春与爱的立场,以最果敢的行动来讲述这个为什么出发的道理的人,他的名字就叫切格瓦拉。
这样的关于出发的故事,代表的是所有关于叛逆青春的故事,代表的是切身处的那个年代为爱出发的青春的所有的故事。如同所有青春的叛逆者一样,格瓦拉的青春体现在他的叛逆行为中,与一般人不同,格瓦拉所叛逆的不是简单的个人所受到的生活压抑和对青春的束缚。他所叛逆的是他感受到的束缚着所有正直而善良的青年人青春的不公正体系,这个体系的背后,是华盛顿的尖端武器和美圆。前者足以给人心造成最恐怖的威慑,后者足以唤起人类所有的贪婪。
这次出发的结果是悲壮的失败,是英雄史诗般的牺牲。这结果成就了今天无数人的纪念,这纪念,有多次风中摇曳的蜡烛,有多少深情怀念的诗篇,又有多少被感动的青春心灵?40年光阴荏苒,足以改变掉一个强盛的王朝,也足以让最动人的容颜随风而逝。当年格瓦拉所选择的道路,所采取的战略战术,如今或许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认识,但格瓦拉当年的信仰之深、意志之坚、理想之真,足以让碌碌红尘中的我们感慨深思。
当青春被爱所鼓舞,自然就有了勇气和坚强,当青春为坚定的理念所支撑,理想也就战胜了红尘间的名利虚荣。因此,格瓦拉就能够放弃世人所艳羡的地位与权力,架一张吊床,染一身征尘,当一名普通的游击队员。到非洲的原野去,到拉丁美洲的丛林去,为爱作战,为正义作战,生于青春,死于青春。
青春为爱出发,多少年后,我们依然为格瓦拉那浓烈的爱与简单的出发理由所深深感动,我们发现, 正是格瓦拉表达出的真挚热爱,他为爱出发的朴素理由,让人类的青春充满了浪漫的理想主义色彩,让整个人类的青春熠熠生辉。
切·格瓦拉---"坚持真理,永不放弃"
埃内斯托·拉斐尔·格瓦拉·德·拉·塞尔纳(西班牙语:Ernesto Rafael Guevara de la Serna,1928年6月14日—1967年10月9日),通常被称做切·格瓦拉(西班牙语:Che Guevara),香港译作捷·古华拉。他是出生于阿根廷的马克思主义革命者和古巴游击队领导人。格瓦拉于1959年参与了卡斯特罗领导的古巴“七二六运动”,推翻了亲美的巴蒂斯塔独裁政权。在古巴新ZF担任了一些要职之后,格瓦拉于1965年离开古巴,在其它国家继续策动共***产革命。首先是刚果,然后是玻利维亚。在玻利维亚,他在一次由美国中央情报局策划的军事行动中被捕,并于1967年10月9日被玻利维亚军队杀害。死后,他成为了第三世界共***产革命运动中的英雄和西方左翼运动的象征。
早年
格瓦拉出生于阿根廷罗萨里奥,是这个西班牙和爱尔兰裔家庭的长子。他出生证明上的日期是1928年6月14日,但一些资料认为他实际上出生于5月14日。他的出生证明被故意修改,以掩饰他母亲在结婚时已怀孕的事实。格瓦拉父亲埃内斯托·格瓦拉·林奇的家族已在阿根廷生活了12代,是一个声誉卓著的家族。他的祖先帕特里克·林奇1715年出生于爱尔兰,后经西班牙转辗来到阿根廷,在18世纪末,他已成为了巴拉那河地区的总督。而他母亲塞莉亚·德·拉·塞尔纳·略萨的家族也已在阿根廷生活了7代,同样也是贵族家庭,祖先约瑟·德·拉·塞尔纳曾是西班牙最后一任驻秘鲁总督。格瓦拉的父母于1927年结婚。
格瓦拉父亲在传记《我的儿子,切》中写到:
“5月(注:1930年)的一个早晨,寒风呼啸,我的妻子带着我们的小埃内斯托去游泳。中午时分,我去俱乐部找他们,准备和他们一起去吃午饭,这时我发现,孩子穿着一身湿漉漉的游泳衣,已经冻得直打哆嗦。塞莉亚却还一个劲地在游泳。她不是个有经验的母亲,根本没有意识到现在已是冬天,天气变化对这样一个脆弱的孩子来说,该有多危险。”
从此格瓦拉便患上了严重的哮喘病。受这个有着一定左翼思想的上层家庭(尤其是作为阿根廷共***产党员的姨父母)的影响,格瓦拉从小便对政治的十分热衷。虽然患有哮喘,但格瓦拉十分热爱体育运动。1948年,他进入布伊诺斯艾利斯大学学习医学,并于1953年3月顺利完成了学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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