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似水流年二

蒋剑山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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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的说来历史老师还是位好老师，他除了出租黄色小说给学生，打骂学生，在学生身上创作艺术品——烟花烫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缺点了。因此他在学生中的口碑还不是太坏。

而在我们初三时候出现的一个老师就不一样了。他引起了公愤。事情是这样。当时他刚从大学毕业出来，浑身热血沸腾，饱含着对创业的激情来到了我们学校。在跨进学校的一刹那，他创业的激情便在瞬间消失了。

但是没有办法，自己上面没人，老子又没钱。所以只能屈驾与此了。

梦想与现实的巨大差距让他备受煎熬，浑身的激情发泄不出去。再加上大四那年好不容易才骗到手的女朋友一毕业就把他甩了，去傍了个大款。所以寂寞难当又愤怒难挡的他趁假装给学生补习的时机给一个懵懂得小女生上了一门生动的生理课。

上完生理课后没多久那个小姑娘就被人发现怀孕了。刚开始那个女生发扬尊师重教的美好品德死也不肯说出孩子他爹是谁。后来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不仅孩子他爹，连孩子他爷爷都出现在公众面前了。

这件事引起了众怒，引发了镇上人民的对人民教师队伍素质的大讨论。

群众甲发表看法道，现在老师的素质就是不行。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连一点安全措施都不懂。

群众乙接道，真的是太没素质了。连安全套都不知道用。

群众丙问了个比较人道的话：不知道那个学生会不会生对双胞胎啊？

最后在孩子他外公和孩子他爷爷的谈判下这个当老师的成了人家女学生的老公，而过了没多久，又升为孩子的老爸。

这个老师一炮大红后，引得其他的老师羡慕不已。在他的先进事迹的感召下在后来的几年内，又有几位上进的老师光荣地升为老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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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我们学校老师的英雄事迹。可悲的是我们学校的升学率还没我们学校孩子的出生率高。所以有时候上级来考察的时候，校长干脆就把出生率当升学率交上去了。

还好检查团和我们并不在乎这个。我们中的大多数以后都是要出去混的，所以大家都很看的开。大家都麻木不仁地看着别人麻木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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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其实对我们来说人在学校也是身不由己的。比如说，打人，因为如果你不打人就会被人打。我还记得初一刚来时，我们满怀着对新学校的向往和对伟大祖国的热爱，时刻准备着为成为一条祖国的栋梁努力。但是来校的当天晚上我发现要成为一条栋梁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当晚我们刚收拾停当，准备睡觉时，门突然“砰砰砰”地想起来。睡在我下铺，最临近门的精子胆战心惊地起来开门。门闩一拉开，门就被推开了。精子被门撞得连连后退。他刚想骂人，可一见鱼贯而入三、四个人，而且全都绷着脸，一看就知道不是走错门的，吓得他脸都白了。
这四个人冷眼看着惊恐万状的我们，其中一个前额留着三根长毛，其他部位留板寸头的家伙朝我们喝道，每个人交十块钱。
当时我们每个人每周的生活费也就是二十块左右，所以我们当中一个不识相的家伙竟然开口问道，为什么要交？
三毛听后一愣，显然他以前没有遇到这种突发事件。他一瞪双眼，朝好问的那个家伙走去，威吓道，保护费懂不懂？
接着，他扬起手，“啪”地一声给了那个家伙一巴掌，打得他不敢再说话，眼角噙出泪花。杀了这只鸡后，我们这些猴吓得屁都不敢放了。
这时，四人帮中一个我看着眼熟的家伙看到我也惊讶地“咦”了一声，接着对我说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时我才想起来，这家伙竟然是我小学三年级时的同桌，后来转学了。没想到我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我不禁感慨良多，同时暗自庆幸同桌时没有和他结下梁子，而且当时我还借给了他一块多钱。
和我打了招呼之后，他转过头对三毛说，几句什么话之后，三毛看了我一眼，说道，这个就不要收了。
我当时心里激动万分，澎湃不已。没想到我当时的一块钱挽救了十块。
他们收完“保护费”之后，我的同桌走过来对我说，我现在还得工作，什么时候有空了，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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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曾经的同桌的到来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精彩生活。他的名字我已经忘记了。我只记得他的外号叫做屁王，因为他放屁声如惊雷，基本上放一个屁全镇就得抖三抖。那些年小镇地震频发估计就是因为他的屁引起了地质构造引起的。他的屁不仅威势极大，而且奇毒无比，一旦不慎吸入几天之内见了食物就想吐，所以基本上最后都要到镇上的卫生所抢救，简直是生不如死。正因为这样所以那时候全班基本上都没有人愿意当他的同桌。就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我杀身成仁，义不容辞地站出来对老师说我愿意和他同桌。当时屁王那个激动啊，当场就放了一个前无古人的屁，顿时以他为圆心周围三米范围内所有同学几乎都晕了过去。第二天如我们所料，他们全都请病假了。他们全都被送到卫生所那里去抢救了。事后，当值医生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感慨道，幸亏送来的及时啊，要是晚来半个时辰就……

对于我的舍生取义，同学们全都佩服万分，而屁王则更是感激不尽。后来老师特别把我叫到办公室严肃地对我说，你的这种团结同学的精神很好，但是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你的身体情况允许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吗？你的父母会允许你这样做吗？你……

我知道她最后是想问：你买了保险，立了遗嘱了吗？

老师的关怀让我心中一暖，头脑一热，把实情说了出来。虽然当时我心里的确有点想乐于助人，但最主要的还是我有鼻窦炎经常闻不到任何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