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大学，谁的西安（连载中）

我在睡梦中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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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面容清秀胸部挺拔的女孩从我身边徐徐经过，从各种气味中扑捉到来自她于淡淡的发香。用的是潘婷。看着她摆着屁股远去的样子，腿细臀圆，顿时令我食欲膨胀。
??每个周末，看着无数个年轻的大小屁股从招待所鱼贯而入，我心里非常着急，同时也特别迷茫。迷茫使我变得更加伤感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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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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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机里翻了好久，终于找到了生活的希望。她是我们隔壁学校的，叫卞语洁，前不久在公车600上认识，长得鬼斧神工，声音润甜甘纯，可以哭倒我中华万里长城。平日里偶尔联系，大多也是发发祝福短信。曾经和陈凯聊到她，他当时满脸同情，“左手啊，你现在可是处于困难期，再不抓住这机会，可就跌到贫困线以下了。”然后吸古纳今，去粗取精，去伪存真，做出指示：“只要是女的，就别放过！”还有一条“发情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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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是我的外号，它浓缩了我长达十多年的生活精华。我习惯每月打三次飞机，风雨无阻。而在这方面有个很怪的偏好是每次只用左手，久而久之，我的左手变得异常灵活，高二时就可以轻而易举把前座的头发绑在凳子上。此名不胫而走，沿用至尽。只有我很铁的朋友才知道它的来源，陈凯是一个，另一个是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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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拨通她的电话后，先是一阵寒暄，然后装尾巴狼，问她最近过得怎样。磨蹭了很久才说好久没见了，能不能出来一起吃顿饭？
??她犹豫了一下说，行。


7．

??挂掉电话，我直后悔。想起她的脸我就毛骨悚然。在她们学校门口等了足足十五分钟她才出来，我一直比较厌恶迟到的人，但现在我必须学会忍受，我真的害怕掉到贫困线以下。她比上次见得时候屡有改观，嘴巴和眉毛明显地修饰过，划得特浓。我暗喜，看来我在她的印象中不错。
??我陪着她在寒风中绕着她们学校逛悠了两圈，因为除此之外我俩都不知道该干什麽。我穿得很少，冻得说话断断续续的，她也伤得不浅，蜷缩着身子，不断得向手上哈气，但我俩还是坚持把那段路走完。在这期间我和她谈人生，谈理想，谈生活，我就像一变色龙，随着谈话内容随时变换自己的角色，碰到自己不知道的，就含糊过去，装得好像一儒士，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故意招得她不断投来异样的目光，顿时成就感霸占了整个心头。
??整个路线参观完后我俩突发走出校园的冲动，我说，去看电影吧？她说，好。
??在钟楼下了车，天色已黑，整个钟楼附近灯火通明。我俩沿着东大街朝东走，那里有好几个电影院，在五一饭店门口她特想吃鸡柳，我顿时觉得机会来了，冲进人群特殷勤的去买，出来后我看到她一脸的幸福。
??我俩吃着鸡柳一路问过去。有两个放《哈里波特》和《杀破狼》。其中有个卖票的不断提示晚上有夜场，放其他片子，我看到一个牌子上写着“最新色情片：《晚娘》”心里一阵苦笑，想等过段时间说不定可派上用场。
??在正对省政府的路口，她把吃剩的一半往我手上一塞说，等一下。说完朝路边的共厕奔去，脸上的表情比见了她爸还亲。
??我站在灯火相映的十字路口不断得问自己，这就是我想要的吗？
??从厕所出来后，由于自身重量的减少，她走过来的时候还一蹦一蹦的，像个麻雀似的，故意装清纯。我感到无比厌恶。麻雀兴奋地说，走吧。我的脸上堆满笑容说，你真可爱。她听完后变得像一只变态的麻雀。
??往前走了一段，我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我们一起看通宵电影吧？心里翻腾着她一定说，不看，老土！不料她转过来特深情地说，好。
??我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世界真奇妙，今晚就可看《晚娘》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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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在附近的超市买了很多东西，足足够我们吃一辈子的。这让我懂得了兜里的钱注定是漂泊不定的。在挑东西的时候我俩看起来像是在热恋中一样，她看着我摇摇手中的东西，我傻笑着就代表同意。等出来我已笑得整个脸抽筋。
??最终去了晚上放《晚娘》的那个影院，在这点上我俩相当有默契。进去后里面特黑，所有肮脏的事情都可以在此做个了结。
??我的心思一直都不在电影上，对我来说那只是个插曲。我真正想做的是如何亲近她。黑暗掩盖了她所有的缺点，我似乎可以理解陈凯说的“只要是女的就别放过。”这家伙他妈的还真有远见。她所吸引我的，仅仅是因为她是个女的。但这一点就完全足够了。黑暗的环境使我毫不顾忌地采取行动，而又不至于彼此尴尬。这样做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像所有略质的爱情片一样，我说，冷吗？来，我给你暖暖手。她说，好。
??看完第三部电影的时候，她问我为什麽喜欢她。我说因为她总是说“好”。事实上我并不喜欢她，甚至有点讨厌她。
??于是我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她的手油滑圆润，这让我很不舒服，但又无可奈何。我的左手绕着她的胳膊往里钻，想来再辛苦一回，从此以后就把它给解放喽。她相当有合作精神。银幕上的光映在她的脸上，那一刻她对着我，脸上绽满了笑容，在那种蒙胧与真实之间，清纯可爱，分外美丽。
??换片子的中段，她又去了一次厕所。我想在一起不到六个小时，上了四次厕所，她一定肾虚。
??听后面的一个声音说下一部是成人片。我告诉她时她显得很兴奋，一个劲地蹭着我的肩膀问，成人片是什麽？好玩不？我暗骂，少给老子装纯洁，你以为现在正知青下乡年代。
??我借口出去小便，在楼下找到一个自动售货机，折腾了好一阵，从里面掉下来两个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