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里糊涂就写了这些模糊的文字,很是辛苦,隐藏的心酸,刚开始竟无处下笔,满是悲痛,痛到何时才算完.
PS:==写给自己的文字,如果你没耐心看完,请不要看,也请不要留言,小J有点偏激,最近,所以不喜欢虚伪的评价.当然看完了你没留言,小J也很谢谢你尊重了我. 心情复杂.不知想从何写起,打算一直坚持把自己的东西写完,不再大花精力写短文了。
序
一直坚持到深夜.灯早已熄灭。惟有的办法是借助手机混浊的灯光看着那似水的文章,有丝疲倦袭来,眼睛有点累.在那样暗淡的灯光下,努力看着那些令我伤情的文字,我却一直在微笑.没有声音的笑.有点邪恶.有丝悲凉.丢掉了什么,得到了什么,那里面始终的故事.原来一切皆等价.
手撑得有点累,习惯的翻转了身,继续看,突然脑中发觉这个动作那么熟悉,仿佛逝去多年,叹一口气,那么多年,原来一直以为自己成长了,原来我是一直那样弱小.
手机突然震动,来了短信,还在打着灯光的手,微微颤抖了下,深夜,谁还记得我?
"小哥哥,有你真幸福,学会照顾好自己".些许失落,些许喜悦,我后来终于明白,人生在等到某些东西的时候就必须要失去很多东西..甚至已得到的东西.想了想,还是没有给那个一直关心我的小姐姐回复.
继续翻着小说,朋友的小说,很美,很唯美,我很喜欢用这个词去形容文章,有点悲凉,很多悲伤.朋友叫我帮忙帮着编辑,改改,我答应得挺好,谁知我一度的陷入故事之中,犹如那个无法自拔的千河,命运多舛,在不断的希望中却等着不断的悲伤和离开.我突然有点感动,不知道为小说,还是自己,竟然自顾的流起了眼泪.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枕巾,我不想拭去,拭去一丝,还是会翻滚着的来.我任其着,就如任由自己一样,把自己放得太远,失去了太多,想回去就很难了.有点羡慕望海,那个执着,顽固,仇恨的少年,背负了太多,却那么轻易逃离.而我们自己却很笨的,很笨的,用一个细索把自己索死.没有人逼迫.
黯淡的手机灯光下,那些泪水是不是像白日那样光灼,那样晶莹,我摸了摸,试图看清楚是什么颜色,只看到粗短的手指在那里颤抖.思绪万飞,游离四千.
"
那即便是她,一个温柔单薄的女子,尘世的喧杂早已磨灭了她的纯洁和对未知的美好渴望.她变成世俗的女子,她的骨子里流淌的仍然是贞烈般的坚强,只是她学会把这个昏暗的世界变成自己的房子,心安理得住在里面,即便是沉默,即便多的是无奈,也那样一直静默着,忍受理想与现实的落差带给她的伤害."
那是我后来想给小说加的一段话.我总是在感叹自己的文字.后来我发觉我更加悲伤,只是适合做读者,一个自悲,敏感,落寞般的读者,泪水代替笑容,替我分担着那些微粒般大小,却多得可怕的痛苦,姐总是说我是半糖主义人,半悲半喜,我对她说,我一旦悲伤了很快就会好起来了,也许只是一个睡梦,梦醒了就好了.姐摇头微笑,老弟总是沉迷与梦中,又如何醒来.姐说得如此平静.我一时惊愕,原来一直封闭的东西有时候在别人面前仍然轻易的显露出来.
"
我是个孤寂的男子,即使有深爱的女人,我善伤感,看伤的文字,写伤的感受,犹如千河般的眼睛中搀杂了是不幸后面的悲伤和不知所措,或许像他说的,一切都会好起来,也许也会如他一样,知道那是一个未知,可是我不得不那么说.
因为我真的期望一切都会好起来.我善流泪,我不是那种提的起,放的下的豪迈男子,我一直在一种影子中成长,自己的影子,母亲的影子,或者那已经慢慢随时间淡化的父亲的影子,我不抽烟.每每坐在父亲的坟前,会不自觉的点上一只,然后燃烧一半的时候,自语到,爸,这烟你没抽过,来上一口,别忘了.这里面还有你儿的气息,你得每年保存点.
"
继续翻转了身子,有时候你会觉得世界怎么都不舒服,总是有那么瑕疵在里面,却不知如何适从,就像我睡觉的时候,左侧躺也不是,右侧不躺也不是,所以母亲在一个夜晚偶然发现我的脚竟然搭在墙上,象依靠某个亲爱的人一般,仅仅的凑在一起,就那样睡着.
一直在怀疑我是不是和鬼神具有某种关系,他们都在拉扯我,一个天堂,一个地狱,夹杂其间,如此的累,如此的两面笑人,皆不可得罪,我发觉我出生的日子真好,双子座的正中间,两面的性格中极度分化得更强烈的两面.善于假装微笑.善于假装悲伤.每一种都是积累,象蒸汽一样,闷在锅里,噗噗翻腾着,只是一直没人揭开那锅,总有一天,我相信我会爆炸,然后粉身碎骨,其实不残留一点也好.我的所有都被我带走,不残留一丝在这世界.
我突然坐了起来,头脑有点昏涨,极其难受,我讨厌那种感觉.挠不着,只能任其左右,在里面,不在表层,镶嵌的痛苦,不是削肉的疼痛.拿种手机把灯光调到最好,尽量黑暗中看得清,然后对自己按下了快门,那是一张图,很模糊,却很张扬的痛苦的表情.我想到了毕加索的画,很清晰,却很模糊的意向.原来世界是如此的反叛.什么都有两面.
意识有点迟钝,模糊,思绪突然跳转到好多年好多年前的一个镜头.那时候,我很小,很小,我妈说,越小的时候深刻的记忆越清晰,所以我记得那时候,老爸死的第二天,躺在一口有点腐蚀的棺木,那本来是为老人们留下的,想不到老爸做人太急,自己先用上了,棺木没有盖着,我看着他胸口还残留的那口疤,有层薄薄的纱布,丝毫也不能掩藏那罪恶的伤口,极其夺目,我想去把他撕去,我还是个孩子,我有一切的冲动,我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就想把他撕去,我相信那伤口会象电影里面的童话一样,伤口慢慢痊愈.神气的力量.我努力的盯着那里,我以为某个时刻真的那里就会好起来,.我有点诡异的笑,我是个天才的魔法师.就在我按睡一个晚上后,在我突然醒来跑到堂子里的时候,我发觉那口棺木就那样消失了,我有点气愤,我都不知道那疤口好没有,他们太急了,居然也不让我看,就这样让他消失了.我一直在想那伤口还没有好,想到我成年的时候,后来我发觉那疤口没有好,一直在蔓延,蔓延到我的心上,随着岁月的侵蚀越发的可怕.有时候会在无意之间发觉,心口疼痛要死.原来,有些东西可以残留.我还记得那个闷热的夏天,父亲走后第7天,妹妹出生.可笑的故事,我一直在诡异的笑,咯咯的笑,有点悲感而自豪的笑,妹你没见过父亲的容貌吧..我见过,羡慕吧.......
悲凉如风,带走受伤的落叶
夜风如歌,飘落异乡的情怀
逝去,无尽的年华
得到,无尽的悲痛
昼夜的寒冷,
只想在你那里得到一些温暖
...
闭上小说,闭着眼睛.慢慢睡去,想着.失去了东西,为什么对你的爱都换不来........
[ 本帖最后由 ˇ瑶琪JONNA 于 2007-4-24 09:02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