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默默走到 草地的中央 向著山口的經文 鞠躬 紅衣的喇嘛 轉動手裏的念珠 在佛的沐浴下 女孩 降生在簡陋的帳篷 + J" I* Y* A" i8 \
牧民的意識粗獷 草原就是橫貫的蒼天 女人是蒼天的顏色 懷抱山的堅韌和草的溫柔 這是她注定的 承受與犧牲 在雪線冰涼的 囑托下 比男人更加辛勤的 女人部落
# Z+ R/ V; T- B( m" A 牧鞭短刀大木叉
就是寫在她不再纖細掌紋上 幸福的詩篇 騎馬擠奶打酥油 就是閃耀在帳房前 不再白皙也沒有怨尤的面容 紫外線灼傷了她細嫩的青春 歲月弓了她女人的細腰身 她美麗的夢幻失去童真 和融雪的道路相互糾纏 ; N3 P8 o: k& [0 k. ^$ Z;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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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充滿憂傷 充滿牛羊的腥 " D0 x4 J! c7 D0 n0 ^% S" y3 v
而當她的孩子 豁然而生 那新生的巨痛 便吞沒了她所有的 所有的 憂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