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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行走在陌上花开的旧路上,经常将双手插在兜中一天一天的观望着这个仿佛与我一起成长的世界,经常怀念着当初喝着汽水行走在晚自习或者选修课的路上,经常喜欢看着身边陌生或者熟悉的人相似或者迥异的表情,经常将一大堆的经常罗列起来,仿佛像整理着一本本自己心爱的书籍一般,又仿佛只是一张张飘落的带有字痕的纸,只不过上面有着曾经书写过的印记,只不过那些语句当中有你的影子,能够让我在一个舒服的状态下很舒服的回忆起来,那个隽永的年代,杨柳依依,我却不知道究竟与你是否相识,又有几句的对白,里面是否还有让我暗自发笑的内容,但是你却让我的心中,有一种微微的温暖着的感觉,在那个初秋,让人依旧沸腾着,忘记了沮丧的初秋。 ( ^$ J7 p9 g, l9 t2 M! a! Y(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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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就像是在依旧阴冷的日子里洒下的暖暖月光,在回路上少了那么多的平铺直叙,却多了一分辗转悠扬,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段记忆,无论是你骑着单车游逛在校园里,还是坐着公车穿行在都市中,你都曾遇到那些回忆,以及回忆中似乎很熟悉的人,或者物。刚刚读完蔡智恒的《回眸》发现时间又已经是初春,光阴那拖沓的坐标总让人误以为事情就在昨天,但转念间已经好远,不知道曾经路过的脚印又被多少人以相同的姿势,相同的心情密密的叠加上,也不知嘈杂的音乐,盛放的礼花在许久之后是否有听起来有着相同的味道。有没有那么一首歌会让你很想念,有没有那么一张字条会让你想永久的保存,有没有那么多漫长而难以触及的对话想在你的思绪中继续的延续呢?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当初还沉浸在七里香般的心情中如今却又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另外的一个人,于是用无休止的废话去述说着那样的一个年代,对了,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总是想记住名字却总感觉那么困难呢?哦,想起来了,她叫秀芸,加个草字头的芸,暂且就这么称呼她吧。 0 ~2 B. z$ r8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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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个网络非常普及的年代早早的就到来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很多的人就已经发现了要认识一个人远远比往常来得容易的多,学校里论坛的开放令每个人呆在自己的窝里就可以迅速着了解到学校其他的人,或者事情,我很愚钝,总是用网络看看小书或着电影,做些与世隔绝的事情,这样能够让自己过于阴霾的心情稍稍放得有些晴朗,也可以通过书籍去发掘那无尽的感知与叙述。接着在一个合适的时候轻轻的表述出自己来。有时候总是怀念,总是怀念着摊开在掌心那依旧微微沉沦的带着水汽湿润的年少。记得秀芸跟我说过的那些话,认识她是在大二,那是我已经还是逐渐厌恶了选修课却还在上着选修课的时候,有时候和一大堆陌生的同学一起上着课是有些不适的,但是又是有些自由的,可以无关紧要的遇见很多很多的表情,很多很多的匆忙,从容,欣喜或者忧伤,也许可以再狠不经意间认识一个人,又在很不经意间看见曾经见过的人,一切很愉悦,又很淡定,秀芸不偏不倚的在某次的选修课上坐在了我的旁边,那是一节人气旺盛的课,一如旺盛的夏天,旺盛的阳光与雨季。秀芸上选修课的时候依旧带着自己买的关于这门课的参考书,还有一本精致小巧的笔记本,本子上的字迹清秀,犹如镌刻一般,与我写的歪歪扭扭连自己都不忍看的文字大相径庭。秀芸坐下的时候用轻柔的语句问了句“这位同学,请问这个位子有没有人坐呀”“哦,没有!”“好的,谢谢”她也许也喜欢自己一个人上选修,也许这门选修课实在是提不起其他人过多的兴趣,却已是她自己喜欢的自说自话,自己与自己的对白。可以安静的顾不得外界喧嚣的做着笔记,可以听着老师的言语看着书本,一如惊鸿一瞥般纯净的岁月。不论在这样的选修课上做的是关于什么样的对话,但都是一种表达的姿态,跟文字一样,承载着不同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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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 O0 k7 `) U% a “嗨,你一直都是一个人来吗?”“是呀,我的舍友不喜欢这门课,但是我一直很喜欢,拖她们不动,于是只能自己来了。”“哦,呵呵,我也是哦,但是我这门课一直没有学好,觉得很难,以后上课时候你能帮我吗?”“恩……好吧,以后如果上课遇见的话”其实这门课选修的是关于语言姿态的,类似于哑语,又不完全是,因为健全人与健全人之间也可以通过这样的语言进行表达,这种语言存在于日常生活当中,只是我们很少注意到但确确实实是每天都在运用到得,例如挥挥手可以表示“你好”也可以表示“再见”鞠躬可以表示感谢也可以表示道歉,一个个动作延伸出一个个学问,还有秀芸上课时候一串串可爱的表情,似乎比老师展现的内容还要丰富,摇头时轻扬的长发,惊讶时大大的眼睛,仿佛秀芸天生就是个可爱三连拍的好手,但是收敛张弛有度,却不失优雅,那仿佛是静谧大学当中一段错落有致的欢腾时光,欢快到如今的我笑起来依旧和当时一样像个傻子,却不知如何表达。“嗨,你知不知道,当你眼睛大大看着我的时候你的鼻孔像什么?”每当她一脸傻傻的有带着沉默的看着我时,我总是能够猜到她下一句的内容,但却是迟迟不说“额……难道是火星上的神兽?”“猪,你个猪,哪有火星上的神兽啊,长相是你来规定的吧”“那一定是火星上的猪的,这样也比地球上的猪来得高贵嘛!”秀芸轻轻的笑着,感觉笑的很明显,却不张扬,似乎所有的光芒都从眼神里放射而出,我承认,就算台上的老师真正牵着一头猪过来,也不会比秀芸耀眼。不知道我这句话算不算是赞美呢?主啊,饶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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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在校园的这寸寸时光中能有这样的课程,从前的课程都是老师一个劲的讲,下面的学生一个劲的睡觉,就算老师讲自己的课程比作珍馐,却也难以培养出学生们的食欲,一个劲的讲的老师更是有好有坏,大一时候我的上的一门选修课的老师很能讲,并且都是用故事的形式串联起来,故令人觉得茅塞顿开,好似一碗汤中加了味精,有种鲜美的感觉,而如今这门课,却像是一块蛋糕般既令人果腹又倍感甜蜜,只是不知道,秀芸,你是否是这款蛋糕上最耀眼的樱桃呢?抑或你是十四行诗当中最美的句子,用最令人惊讶的表情组成着一个个长短句,牵引着这样的愉悦的情绪,牵引着落寞的平凡的我也从牙缝中开始捏造那一曲曲纯纯的幽默感,不知道,我有一大堆的不知道,只是知道教室里的日光灯格外的耀眼,如果深陷古代,一定笔墨纸砚为你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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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觉得,写作一直以来都是很幸福的事情,只是我们常常无暇去触及这样的幸福,那些被生命年轮厚厚包裹的光阴与年月,记载着我们的少年,记载着那一句句我对秀芸没有说完甚至没有说过的话,记载着我们一起坐过的教室,走过的路,看着她的脚步一如凌乱的舞姿,看着那每一周必备的期待与忐忑。那时候上课之前,我总喜欢写下小小的纸条,上面的话语字迹也许如今的自己已然模糊了。但是在那时我们的心间一定耀眼,不乏欢笑,我们却依然不熟悉,不了解,也许这世上的熟悉与陌生都是一篇篇还未创作完成的行文,也许这本来就是个故事,也仅仅只是个故事,在杨柳依依的日子里,我推着车,你走在我的旁边,你说着桥下的大饼很好吃,我们排着队和其他人一样看着氤氲的热气。跟秀芸后来的见面已是偶尔,在我们一起上选修课的三个月以后,也许是忙于其他,秀芸很少出现在那个教室里,而我,偶尔想起她,偶尔看着窗外的烟花想起来,想起此时要是她在身旁,如能继续下去此前的表情与光阴,如有一种事物与情感依旧如课程般这样的延续下去,那是否又是人生的另一番景致。我宛然记得自己的诗句当中充满了缥缈与虚无,只是在给她看的字条中偶尔的写下,“人生若只如初见……”这样的诗句,她犹如一位在秋千上飘荡的纤纤女子,却就这么飘着,飘着,走了,我却依旧不熟悉,不敢折下那一只存活于初春的杨柳劝其挽留,如今只有杨柳依依飘荡,好似其QQ上曾经的签名版,还有身处不同城市,不同季节,不同温度的呼吸,但似乎,我们又能够这样的看清自己,看清自己曾经的笑脸,曾经的课程,曾经的初见,那样的灯光与月色。如今的我早已分不清故事当中谁是主角,只是那嫣然一笑的人,自然的课程与鲜活的表情,依然跳跃于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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