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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30 11:2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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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件90年代北京西单人肉包子
O1 t% {# E% R. G- c下岗后钱贵临街开了一个包子铺,生意马马乎乎,刚够养活一家人。 8 F' K1 a0 o3 y8 T% R" h
新年后,猪肉的价格一个劲的涨。成本高了,利润也就少了。钱贵为此很犯愁。 再加上老婆又生病了,花了不小的一笔医疗费。眼见小店里连周转的钱也没有了。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开口向哥哥借了。 # r5 z) D; i4 R# g4 J( W7 L6 v
钱富在市火葬厂上班,老婆也是工人,因该有些闲钱。 $ H6 k% e; e( }& t9 h; _$ q/ ^' `$ `
打电话,哥哥没有在家。说是去加班了。晚饭后钱贵来到火葬厂找钱富。 C+ h4 S3 r8 U/ }/ V4 [
其实他是很不愿意来这里的。这里晦气,让人害怕,连风都冷飕飕的入骨子。 , d6 D: z3 S( \8 u5 W! ]# ]1 M
问过门房,说他在停尸房,钱贵只能去那里找他。没到走到门口,一股冷气就袭了过来,有点发霉的味道,又有一点肉被火烧焦的味道,很难闻。哥哥再里面给一具尸体在化装。他叫钱富出来,哥哥却招手示意让他进去。 ) b1 G/ L, D$ |% p* s
躺在板车上的是个胖女人,被人杀死的,听说是她丈夫。那人已经被逮捕了,要枪毙。胖女人的头被砍了好几刀,伤 口翻裂的很大,白森森的肉看的显显的,脑浆子在板上淌了一堆。钱贵的嗓子眼一阵阵的泛恶心。
$ r# E" O* |4 h' U7 i% ^0 F“啥事?”钱富问。
+ u5 e: T; H% w2 a- S“出来说!”
" y( }( W9 n3 Y; v5 ]“说嘛!我正忙这呢!”
( M% }4 V' K# t. ^哥哥低头摆弄那个胖女人,掀开毯子给她穿衣服。那个女人全身一点衣服都没有穿,说是尸检时验伤都脱掉了。整个身子肉都都的,大腿像个大木柱子,皮肤白净,就是有几处伤口。 , u: ^; ^' c- F/ p9 `. m
“家里头还有没有现钱啥?给我那些店里周转一下。钱贵难为情地说”
0 ]1 K4 X. s; L! d钱富停下了手中的活。“哎呀!不瞒你说。我住的房子现在在房改,要不笑的一笔钱啊!我和你嫂子也犯愁呢,本想管你借点,可这秀兰(钱贵的老婆)一生病,我们也就没有开口,这不,加班挣个十块八块的!” . ], Y1 i( c- f9 o# S/ J2 [5 c
钱贵没有说话,哥哥递给她一只烟,她准备接,可又看到哥哥手上白白的、一点,一点的东西,又没敢接。 3 ^$ }6 w, D0 g; ]" c6 Y-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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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一个已经推进了焚尸炉,钱富按下了点火开关,机器轰轰的响,半尺长的火苗子就在尸体上舔上了,突然里面的那个尸体坐了起来,这下把钱贵吓了一个激灵,一下蹿到钱富身后,捏住他的手“哇”的叫了一声,惊出了一身冷汗。
+ `( z2 B3 q5 A( P4 k“没事,烧人时经常这样,一加热,神经一收缩就起来了。一会就躺下了。” 钱富解释说。 8 O: v) P4 B& j0 Y
钱贵没敢在哥哥那多停留。回到家,一夜睡来他满脑子都是猪肉,买不了肉,铺子怎么开啊?一家人怎么活路啊?他来回地盘算。
$ `; [7 z; C7 L. t突然他有一个可怕的想法,他想到了女人身上满满的肉,白净净的。都烧掉了,要是…….,他没敢接着想下去。 ) Z" E$ R) F7 ?1 r4 A$ Y' N5 U- X+ J
第二天,所有的钱除了买菜、调料之后只买了十几斤猪肚皮肉。钱贵很犯愁。 , Y3 {- |' _% n4 v- b0 B+ h
晚上钱贵又想起了胖女人的尸体,开始有些害怕,但忍不住还要想,拿来白酒压上两口,感觉好多了。 ;
$ c* g, \7 O) u- s& l w" L十二点,老婆、孩子睡的很熟了,他电话给钱富。
; G. l6 H$ R6 B4 E& _“哥!你赶紧来我这里一下,有急事。”钱贵细声对钱富讲。
- s3 n1 B: I2 R3 t3 B“都睡了。”钱富不想过来。
9 I, P' g: Y% |6 J9 q/ t% U% w“一定过来!急事!” 钱贵的声音有些颤抖。
% d; R5 z2 M: L7 O0 N/ l半个时辰,钱富来了。先没说事,钱贵拿了一盘泡菜、一盘花生、半盘火腿肉和两瓶酒。一人倒了一满碗。
( D7 l/ F/ }3 L! x“眼下真是没有钱!” 钱富以为钱贵还是要找自己借钱。
2 M T2 z: _1 Z! G( r“不是找你借钱!是让你挣钱!” 钱贵神秘的说。 , T1 }3 p: N5 f5 x, Q+ S" B2 q
“挣钱?大半夜的上那挣钱?” 钱富 睁大眼睛问。
; G, M, N" Z7 c$ ~5 q5 r0 Q8 K钱贵把嘴凑到哥哥的耳朵上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 ;
# t& y( f8 Y9 O$ K. X: y* m6 E. X钱富一拍桌子占了起来.“ 你疯了?”他大声叫道。
9 \. s( d2 [/ S# K1 \% l钱贵急忙示意他声音小点。
; p: S3 X# J8 B( h* u6 P“你想钱想疯了吗?不行!”钱富语气肯定。 ! _% d2 T6 U2 F% y9 f
“我都想好了!” 钱贵又对着钱富的耳朵。告诉了他自己的计划。 / T1 F5 r+ M; M2 U2 k
钱富惊诧至极的看着弟弟,自己脑门子上渗出一层汗。 : |- \; S5 w6 Z
“这不仅伤天害理!闹不好还是掉脑袋的事情!”钱富有些激动。 - g1 B" D! @$ C5 ]' F# M! |" v) H5 J' n
“哥哥哎!我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子了,你看我这实在是没有办法、、、、、、”说到困难之处钱贵抽哽咽了起来。
8 m1 B" m9 }6 F, g3 V) c) X二人沉默了一会。
' a7 L. Q: _" i1 Y" g3 ]2 r“赚钱对半分!”钱贵说。
2 C b6 t3 I U钱富思量了很久问 “行吗?” c: H! r& D' r; x, O6 P
“肯定行!”
: |6 B6 ^: A$ J: b0 h) z两人一直合计到凌晨。两瓶酒干净了,但都没有醉,全出了冷汗。 2 T# K" I% [4 \0 q1 s S k5 l- Z
天刚白肚,兄弟二人先来到饭馆,收拾好家伙径直去了火葬场。火葬场的处地很偏,再加上天还没有亮,周围很安静,没有一丝声响。钱贵呆在外头,钱富独自进了火葬场。 , G( ^& Y O, R) k$ C$ m
钱复借口睡不着,提前接早班,支走了值夜班的。自己进了停尸房。 ; F* Y" F6 d* m
拿着蛇皮袋子,揣着尖刀,钱富有点紧张。心跳的利害,好像自己要去杀人,有点胆怯。 - Y, y* t1 v8 t/ ~; G. U* L
三排二号,和三排一号上面都贴着一个标“可执行”。钱富吧他们拉了出来。一个正是前天化妆的胖女人。丧事都已经办妥了,家属就等着领骨灰下葬了,今天一早就打算烧。 " B( R N" d6 `# a v
站在旁边,举着刀,半天不敢下手。外面传来弟弟的咳嗽声音,那是在催促自己。
F" \6 _6 L& L, T$ t0 q- f“烧了也是烧了!这不是人肉是猪肉!是猪肉!”钱富自己对自己说。咬紧牙挥起尖刀,拨掉胖女人的衣服。顺着盆骨的骨缝,三下五除二,一条完整的大腿就卸了下来,由于死时已经流了很多血,加之其余的凝聚在肌肉当中了, 所以没有流太多的血。 1 o# R6 A1 v* ], } t* i
大腿根冲下立起来,一手扶着脚腕,刀从脚脖子向下,一条、一条往下削。肉不算老,刀子很锋利,一小会工夫就约莫削了有二三十斤肉,剩下个骨头架子,血乎乎的。更本看不出人形。 " E' J- ?$ u3 {8 I, p
第二条腿也被割了肉。然后把胖女人翻过身子。把后背、屁股、胳膊上挨个剃掉,装进口袋。钱富心里害怕,没有仔细剃,只是把肉多的地方削了。把剩余的尸骨推进焚尸炉,启动了按钮。
& h4 r, g8 ^9 v7 Q5 ?& ]钱贵吧肉仍在车上,三轮车消失在蒙蒙的晨色中。
# D% y4 a& p% e+ ~- b0 E5 g5 x" k( i回到饭馆,钱贵把肉倒进绞肉机,全绞成肉馅,和上了一大盆的猪油,足足半斤的花椒粉,一大碗的辣椒面拌匀,在放上盐和酱油。头一回自己拌肉馅,不知道咸淡,鼓足了勇气,用舌尖添了一下,味道除了麻辣和猪油的香味,什麽也尝不出来。钱贵还不放心,他又加了一大勺的料酒。总共满满的三大盆肉馅放在了冰柜里面。
1 `, G2 Z0 A+ C$ ]! P3 W天大亮了,小伙计也来了。 b1 M2 F5 R7 p( Z; g
“今天买的肉不错嘛!瘦的还不少。”伙计说。“老板还拌菜吗?” B3 R: G2 Z) p; ^, \# t% w% ~ ?
“不拌了,今天我早起买的肉便宜,今天就包纯肉包子。”钱贵说。
2 z$ _( H* C. \4 e“那卖的?”伙计又问。
# L7 Q% M8 N y9 U: p7 e“赶紧和面!”钱贵没有回答。 ! t8 g8 o4 K$ v7 w0 S' e/ C
包子出锅,“来小赵,尝尝今天的包子味好不好。”钱贵招呼着。小赵尝了一口,“哎!还真香!”
9 u1 r: q5 D+ Z1 q. E“味道对不对?” * j" f7 Z3 w% m3 y
“没啥不对啊!香!”三口两口小赵就吃完了一个包子。钱贵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 p5 J- c/ I) U4 w! q0 N U2 \ z七点开张,三十笼屉包子不到九点都买出去了。收入一百多块。
$ Q7 u5 I6 l. ^& v8 h% o晚上兄弟俩碰面,给了钱富五十,二人喝了一顿酒。
( S! i) }! c* B没上十天,钱贵包子铺的生意异常的红火,每天出七八十笼屉包子,六点半就有人排队。每天都有两百元的收入。原因是:包子馅大、瘦肉多、香。 ;
0 _, ^! M2 C9 z3 A& ]$ ~/ ~后来有几回,人家在包子里面吃出了卷曲的毛发,还有指甲盖。找上了门,钱贵都二话不说给人退了钱,还白送了包子,也就没有出事。
/ S, ^3 O- S; d C) Y1 q转眼半年,钱家哥俩日子都过的好了,钱贵又雇了一个伙计,除了每天亲自打肉馅,就剩下数钱了。包子铺在城里的名气也大了。听说每早还有开车来买包子的。整个城里的人大半都吃过了钱贵得大陷包子。 $ v3 r3 ^" c1 k4 a- O( ]
又一年开春,旅游火爆,就在城西起了一回车祸,撞死了一个人,是个二十多的姑娘,尸体送到了钱富那里,停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家属。由于怕尸体坏了,公共安全专家局说已经结案了,可以火化。 ;
% v* w' p0 J" `( O. B" i由于包子的生意好,钱富几乎不放过每一个尸体,这个女子也照旧剃了肉。可是正巧焚尸炉坏了,削了肉后没能火化。就在这时,姑娘的家属从广州赶了过来,无论如何要见自己女儿一面,警车带着家属直接堵到了火葬场门口,钱富拼命也没有拦住。家属看见了尸体。 2 K2 @; ?: r8 e1 U! i9 K
姑娘的两腮、背部、乳房、胳膊、屁股、大腿、小腿的肉全部被剃掉了,胳膊、腿的骨头散开了,肉剃干净了,红红的骨头和还能看出形状的躯干躺在停尸床上。姑娘的母亲当场晕死过去了,家人痛不欲生。pol.ice也都惊呆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钱富被当场逮捕了。
# p; R4 k8 ~% y3 s7 h. N$ {, ]次日,钱富、伙计也被逮捕了。当天,整个城市炸开了锅,人们都害怕都恶心,因为昨天还吃过那里的包子,有些人在自己的父母亲人火化的日子也吃过钱家的包子,恶心啊!
; F; X, A1 S5 }5 q记者挤满了公共安全专家局的大门,老百姓堵在市go-vern-ment的门口,要求严办凶手。整个城里的包子铺都没有人去了。
2 J5 q7 S9 w* i3 o5 g/ t* b/ ?/ J没几天,检察院以涉嫌毁坏、侮辱、奸污尸体、严重扰乱社会秩序等罪名把兄弟二人起诉到了法院。因为伙计也是受害人所以被释放了。
% n' O- ]; B+ ]案件应人们的要求公审了,人山人海。钱贵认罪很彻底,在法庭上讲述了犯罪的主要事实。法庭的书记员是个女的,当场晕倒了。她在过去的一年一直吃钱家的包子。 2 X: B* s6 }0 m, E: c: E
三天后,兄弟二人随着两声枪响上路了。
3 Z. D7 U+ h! t自达这件事情以后,城里的包子铺都关闭了,人们早点再也不吃包子了,见着包子就吐。特别是大馅的、麻辣味的肉包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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