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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太史公著《史记》,“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遂成12本纪、30世家、70列传、10表、8书,凡130篇。美利坚洲之湖人历经60余年,门下俊彦无数,今又捧得队史第15冠军奖杯,区区乃为湖人做传颂功:
夫湖人者,美利坚洲一功勋显赫世家也,其门下子弟皆身着紫金服饰,其门下或两三载,或六七载均现不世出之俊彦,号令天下,莫敢不从。洪荒之岁,该世家始居蛮荒之明尼阿波利斯。是时,约翰·昆德勒求贤若渴,忽一日一眼镜巨汉来投,问其姓名,曰:“吾名唤乔治·麦肯,平生最喜篮球,睥睨天下英豪,皆如掌上观文。”昆德勒大喜,遂拜麦肯为大将军。此后六载,麦氏五合诸侯,一匡天下,“第一世家”之号呼之欲出。然多年征战身被数伤,肤如刻画,麦氏乃激流勇退,遂挂印求去。昆德勒乃亲把盏,抚其背,令解衣与众将观之,一处伤令吃一觞酒,麦氏大醉。
麦氏离任,此后四载乃出埃尔金·贝勒。贝氏少时游学西雅图,好读书击剑,任侠自况,名动天下,湖人遂点之为武状元。贝氏初来乍到却怀澄清天下之志,初统领三军即与东部豪门凯尔特人逐鹿天下,惜其势单力薄憾负之。后二载,贝氏偶遭坐骑妨主乃问计于卜者,卜者乃言迁都,湖人遂迁都于西方洛城。恰此时另一俊彦韦斯特来投。韦斯特,西弗吉尼亚州人也,擅长一击致命,于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如探囊取物。湖人主帅肖特抚掌大笑曰:“昔人言:‘贝勒、韦斯特,两人得一,可安天下。’今吾二人均得,湖人可兴矣。”遂拜韦斯特为右将军,与左将军贝勒共赞方略。
湖人虽坐拥良将,奈何时运不济、命途乖违,适值凯尔特人大行其道,湖人五次与之会猎中原均狼狈败阵。韦斯特谏曰:“观凯军,他人皆碌碌之辈,惟其中将军拉塞尔莫能与之争锋,我闻一人名唤张伯伦,有通天彻地之能,可邀之助拳。”主帅库克然其言,遂三顾费城方得张伯伦允诺。是年,湖人第六次与凯军会师中原,湖人三将力战凯军至最后时刻,然主帅调度有误,湖人再度溃败。此后贝氏困于伤势,加之以屡屡问鼎中原受挫,遂心灰意冷请辞,聚众将而言:“吾非不欲建功立业,奈何天命不予。”言讫,昏厥,徐徐而醒,仰天长叹曰:“既生湖,何生凯。”
然该年湖人恰迎来凯军主将库西来出任军师之职,库西一至洛城即变更调度,擢升矮脚虎古德里奇出任左将军,并赞曰:“古氏必成洛城之瑰宝也。”韦斯特曰:“不然,吾观此人言过其实,且此人脑后生有反骨,久后必反。”后五载,古氏果叛逃至犹他州欲自立为王,此系后话。库西是年将湖人打造成铁血之师,湖人遂霸天下。然韦斯特、张伯伦均已暮年,此二将封侯后均归隐林泉。张氏卸甲归田之际,史书传之曰:“张氏伯伦,征战天下14载,凡斩将三万余人,曾一役斩杀百员上将,此壮举亘古未有。”
会蒙此时,东方密尔沃基州大将阿尔新多(后更名贾巴尔)与主帅不睦,乃挂印封金求去,感念旧时辗转洛城求活,遂千里走单骑,西迁投到湖人门下。阿尔新多,当世之虎将也,天生神力且使得一双好天勾,有万夫不挡之勇。自出道来,攻无不克,世皆尊之第一人也。自西来后,六年间四度凭借一己之力会盟诸侯,加冕称侯。然湖人此间屡遭变故,王图霸业难以企及。
此间湖人频传恶名,尤以华盛顿者为最。科米尔·华盛顿,大将贾巴尔之贴身裨将也。华氏性多疑,尝宣言:“吾沙场驰骋之际,他人勿近,近则斩人,望诸君审慎。”后于迎战休城一役中,对方主将汤某无意从其侧驰过,华盛顿遂出刀斩之,举世皆怒,皆目之恶人。
后三载,洛城迎来不世之奇才。约翰逊者,密歇根州人也。少随异人勤习盲棋,手谈之余遂成盖世神通。其上阵统兵,胸中藏有甲兵千万,不拘泥于常规,善出奇兵制胜。是年,约翰逊携手阿尔新多率湖人与东方豪强欧文争霸天下。适值决胜战役阿氏身被重创不能视事,湖人众将顿时两股颤颤,约翰逊拍案而起:“大丈夫建功立业当在此时。”遂率大军远征费城。此役,约翰逊奋力拼杀,斩42将,斫旗15面,夺槊7杆,所到之处,威不可挡,欧文喟然叹曰:“吾不如也。”经此一役,朝野震惊,世人皆目之魔力无限,乃号“魔术师”。
次年,魔术师与右将军尼克松有隙,左将军阿尔新多乃设宴调解。阿氏左牵尼克松右拉约翰逊入座,酒过数巡,乃曰:“吾欲为汝解斗。吾有一法,从天所决。”敕令军士插天勾于辕门,乃回首曰:“辕门距此150步,吾若一箭射中天勾,汝两家就此修好,何如?”两家皆曰:“大善。”但见阿氏挽袖引弓,叫一声:“着!”,箭顿中天勾,一军皆惊。此后湖人平息内乱,王霸之业得以延续。其夏,北卡州异人沃西来投。
此后半载,魔术师又与军师韦斯特德有隙。韦氏乃诉至主帅巴斯处,巴斯本有严惩约翰逊之心,遂设宴召唤,席间方欲解除约翰逊兵权,约翰逊身后转过四人,贾巴尔(此时已更名)、沃西、威尔克斯、库珀怒目而视。巴斯心下一惊,指四人示之:“吾欲易之,彼四人护之,羽翼已成,难动矣。”副军师莱利遂代之。
且说湖人世仇凯军亦重现霸业,领军之人乃约翰逊年少之敌伯德。伯德者,印州人也,身怀百步穿杨之神技,万夫难以近身。伯德与约翰逊数年间交战无数,互感对方之伟大,遂成莫逆之交。约翰逊五霸天下,三度封侯;伯德也三度问鼎,位极侯爵。一日,两人相约小酌。盘置青梅,炉煮烧酒,酒酣耳热,约翰逊曰:“兄识天下英雄否?”伯德曰:“费城欧文,单骑闯关,无人能挡,可谓英雄否?有一人纵横天下,斩将无数,张伯伦可谓英雄否?宇内包纳万物,英雄辈出。”约翰逊哂笑曰:“此皆不足道也。天下英雄惟吾二人也。”
其后五载,贾氏以伤病之身随军远征底特律,惜乎约翰逊重伤,致全军覆没,贾氏遂归隐。后两岁,再征芝加哥,亦颓。约翰逊啾然不乐,日与妻妾痛饮美酒,因酒色过伤,形容销减,一日取镜自顾,骇曰:“吾伤酒色也,恐不能生也。”遂乞骨。巴斯执其手泣曰:“昔汝等携手开创基业,今均弃孤而去。悠悠苍天,实乃命乎。”
此后四岁,方有鲨鱼西渡之事。
鲨鱼者,奥尼尔之诨号也,天授神力,尝用兵残忍、嗜杀成性,遂以号也。奥氏初来洛城即拜为大将军,琼斯、埃克塞尔、坎贝尔等副之。然有一裨将,虽年幼,然气宇轩昂,矫矫不群。奥氏不悦,琼斯陪笑曰:“此乃科比·布莱恩特,祖籍费城,幼随其父辗转天下,有鬼神莫测之能。虽年幼,不可小觑也。”奥氏嘿嘿不语。
布氏与乔丹善,乔丹者,世间第一虎将也。乔丹一日命驾洛城专访布氏,值布氏出,琼斯出户延之, 不入,题门侧一“凤”字而去。琼斯不觉,尤以知己而作,遂夸耀不已。布氏归,解之,“凤”,凡鸟也。琼斯大惭,遂连夜弃家而去,布氏日渐擢拔,宠命优渥,与奥氏并称“OK组合”。布氏与奥氏均乃世之枭雄,颇为不睦,洛城军马人心涣散。
后韦斯特三顾蒙大拿力邀禅师主政。禅师者,俗姓杰克逊,生平最喜奇门三角之术,且怀祖传之技,擅为主将熬制心灵鸡汤,乃当世之奇人也。韦斯特凡此三顾,方得于蒙大拿茅庐中得见尊严。请之以天下之事,禅师辞曰:”闲云野鹤,疏懒成性,安敢谈天下事?”韦斯特泣曰:“君高卧此间不出,将如天下苍生何。”禅师遂出山。
禅师任奥尼尔左将军,布氏右将军,费舍尔、霍里、福克斯副将,佐之以奇门三角之术,遂无往不利,成就王霸之师,奥氏三度封侯,布氏亦名动天下。然奥布仍有嫌隙,布氏屡受奥氏恶言羞辱,乃请与一战。巴斯大惊,禅师笑曰:“勿忧。待我作书解之。”书云:闻君欲与奥氏比分高下,以予度之,奥氏虽刚烈过人,不过黥布、彭越之徒耳,犹未及足下之绝伦超群也。布氏遂解。
后两载,奥布率军远征底特律,沿途兵马劳顿,折损大将马龙。奥布轻敌,误入敌帅拉里·布朗所布铁桶阵中,兵少粮尽,夜闻四面皆敌将拉希德之嘻哈音乐声,奥氏大惊:“吾纵横天下数载,罕逢对手,今天之亡我,非战之罪也。”至夜溃围至密西西比河畔,感无颜见洛城父老,遂东投迈阿密。
布氏遂掌大权,禅师请辞,作歌讽焉。后一岁,禅师因动俗念,感巴斯之女之青眼有加,遂再度主政。布氏此时已成天下之大杀器也,攻城略地,无人能挡。期间曾感念先贤张伯伦一役斩将百员之壮怀,遂于与多伦多人一战中斩将81员,举世惊悚。为匡复湖人霸业,布氏六出洛城,单人独骑力闯四关,每关皆斩杀五十余将,海内震动,然势单力薄,屡败于菲尼克斯,遂未能封侯,世人皆惜之。
后一岁,韦斯特以耄耋之身不顾风霜前往敌营,说服欧巴罗洲人加索尔来投,布氏大喜:“吾得保罗相助,必成大事。”加索尔身高7尺,亦当世虎将也。是年,科比南征北讨,遂封侯拜相,当世皆目之第一人也。然与凯军逐鹿中原之际,加索尔畏惧不前,布氏被围。虽如此,此役不减布氏之威名。其率军会战亚细亚洲之震旦古国,士无贤不肖皆慕其大名,其麾下有唤詹姆斯之大将者喟然叹曰:“吾不如也。”
后一岁,布氏再度进军中原与奥兰多人角逐。奥兰多主将霍华德者,当世目之鲨鱼二代,亦当世之英豪也。少时曾受布氏胯下之辱,夙兴夜寐只待复仇。然布氏亦卧薪尝胆,誓言雪耻。两军相逢,布氏杀气大增,斩将40员,奥兰多军望风而糜,洛城军马兵不血刃即重夺天下。布氏终得重振湖人,再霸天下, 封侯进爵,风光一时无二,其名遂入史册。
太史公曰:吾纵观美利坚洲,世代显赫如湖人者可谓稀也,何哉?为其久居洛城繁华之地,天下豪杰皆欲近奢靡之世,遂归心于湖人。不然,如贾巴尔、奥尼尔、加索尔者,何一心投奔于此。然此亦天命所归也。不然,韦斯特、贝勒、科比等奇才何可尽归湖人之属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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