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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总是短暂的,青春也是。即便土壤干涩养分不足,也需想方设法自立为王。即便方法不够考究手段不够时髦,也需身心合一背对血腥的现实。其实那还远不够残酷,进行时的故事在发生,本质的邋遢和龌龊存不存在其实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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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被禁锢了很多年的国家,小子们不到20岁就学会了老成,并称其为美德。他们学着父辈的样子穿衣、握手、微笑,包括那种迷离无辜的眼神。很多时候,当你站在孩子的立场上,去观望成人世界时,你是没有表情的。我们什么时候也开始也释放与发泄,选择自己认为合适的方式,无论摇滚乐、喝茶、蹦的或者跆拳道,选择快餐文化和抑郁,选择安全套和大麻,选择周末夫妻和一夜情,选择宗教和自由职业,选择西藏或是八达岭……我们所要面对的是一种抉择,这种说法很暧昧,却时常发生。如果文化的多元更近一步,沟通的能力被强化,情况也许会变,可我肯定不指望它能变得多灿烂。
终于要写写逆耳了。因为太熟悉,我不跟你谈他们的音乐,只跟你讲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
03年的邯郸街头,一个小型露天商业演出,全部是摇滚乐队,长发、效果器、香烟。围着很多人,一半以上跟这个场景没关系。那时这个场景里最好的乐队是孑孓,他们倒数第二个出场,坚毅、潇洒、稳重,而逆耳当时第一个出场。马尧当时的头发还不很长,刘拓也没有现在那么机灵,他们当时的鼓手现在在广东,我一直不认识他。这是逆耳唯一一场商业演出,这跟以后我们一起在酒吧搞的演出时情况是不一样的。
几周后在前孑孓鼓手开的琴行里我第一次看到逆耳准备发行的小样封面,他们可能考虑过CD和磁带同时做,但最终做成了CD。那时孑孓基本瓦解,吕昌加入了逆耳任鼓手,贝斯也换成了马宁。这就形成了逆耳再未来2年内的阵容。
在鲍力唱片的原盘摊位的墙上,我终于发现了逆耳第一张小样的宣传海报还有CD,模糊的三个影子,荷尔蒙的呐喊口号。CD里爆发出的轰鸣是粗糙的,这是他们花掉一下午时间的同期自录,没有任何形式的后期处理,一切都直白得要命,模糊的Lo-Fi。
我听过三个版本的逆耳,上面的是一个;在北京一间排练房里用电脑录制的一个;还有去年暑假在棚里的。最后一个版本经过几番周折,经邯郸、石家庄、唐山三地终成了现在我听到的版本,今年MIDI在麦子旁边卖诗集的女诗人帮着卖过,网上也有。
我看过他们最早的一个视频,音乐比现在单薄,马尧最后砸掉了吉他,那时他们的范儿还不正,满脑子的幻想比现在多,那是早期阵容的“逆耳”大学生涯的第一年,有些歌消失掉了,有些还被保留着,延续到现在。
其实我只看过他们三次现场,第一次在街头,他们翻唱诱导社;第二次在酒吧,他们制造了整个演出里最凶猛的氛围;第三次也在酒吧,他们开始具备了控制的能力。其实,2年里,他们演了很多场,从邯郸转战到石家庄,却一直没有获得在北京表演的机会,不是因为水平有限,而是时机尚未成熟。而在时机成熟的时候,他们就要像流星一样的消失掉了,这是高校乐队的致命弱点。
在过去的三年里,邯郸的摇滚乐迷里的清醒者用耳朵和眼睛分辨出了好的乐队不怎么好的音乐和乐队。而据说乐队的名字的动机也很直接,就是让你耳朵不舒服。仅仅从名字看,是一种反叛与对立的产物,也是对传统的颠覆,是审美的危机。而这种反抗,仅仅以他们的音乐类型说简直是一种反讽,是一部地方摇滚的黑色幽默话剧。复古这个词还用不到Grunge身上,但在地方是可以的。
现在,一切好象都要结束了,那么就请以开始的方式结束吧,求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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