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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30 12: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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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 好大的太阳,好冷的风,好傻的我。 星期三# ~( K n" f* U: S1 A, R
以前早晨起床来第一件事就是蹦下床直奔厕所,这几天习惯被改变,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被子喊叫着:“好冷好冷。”直到把他们都喊醒,然后在跳下床冲进厕所。
+ T* o' V/ b$ i$ }" u今天做微生物检验,希望喜欢喝奶茶的同学有福了。我们在奶茶中检测出疑似沙门氏菌的菌落,当做奶茶样品划平板时,我的手在颤抖,这玩意真是太可怕了。我还是比较镇静的,太军这厮激动地把盖样品的布给烧着了,满桌子的黑烟。$ v0 o% Z9 m/ t
我一吃惊,平板划错。
. f j* I, x, }) R这周毕业论文轻松了,大勇哥觉得我们的实验做不出鸟来,数据有严重问题,强烈要求学姐给他做个详细的实验方案,于是他们一脸同情看着学姐,我则是幸灾乐祸,学姐估计连掐死我的心都有了。
7 A2 P L: K( h% u t; V+ A其实学姐对我们很好。/ C# C+ ?9 O X1 O% P
大勇又询问了我的实验的需要,并表示给予大力支持,发辆车给我去种菜。我很震惊,从来没有听说农民还有开车去种菜的,看来的我的待遇很高啊,开始浮想翩翩,以后早晨起床一脚离合器,一脚猛踩油门,一路向北,漂移到水院种菜,多么潇洒。
0 f+ k7 l( K- X; H+ p/ ~, [4 j当我准备询问,这车是什么型号,手动挡还是自动挡?8 V) z! J6 B f: ]8 F2 o
大勇补充:“我给你找辆手推车,你把菜放在上面,你以后每天就推着这车,去晒太阳。”- q" n: B' ]5 Z& S6 H
这就是梦想破灭的感觉,一切万念惧灰。
/ l' {8 e* e3 u5 u, ?想起来,若是以后有机会,专业同学看到我写的东西,我不想他们觉得我写的东西好玩有意思,我想的是,我写的每一天,他们能想起来一起做实验的那天或者出去玩吃火锅的某天,自己做了什么玩了什么,留给自己一份记忆,可能的话留给自己一次感动,时间很快,过一天就消失一天,那一天不会回来,现在,很多人都在昏昏厄厄的过完大学生活的最后一年然后毕业各自滚蛋,在也不联系。8 K) @, C4 J- \3 p2 h+ P+ K
我很想,以后大家聚会,能谈起以前班级的趣事,做实验的傻样,他们能很开心地笑着。8 \! T& X5 f* @
即使我写的好痛苦,但是我很开心。6 ^7 ?8 P( Q, A; s$ R' [8 \
我会努力写好,用最轻松的语言,在毕业时骗出你们的眼泪。+ I8 f k8 V" n L1 A
我很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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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Z/ n( \ M j4 l11.13-11.4太阳把我给晒醒了。 星期四7 n, c4 W( H# D4 F6 g: X
辛勤的实验。
( L! |' r. O( V. Q- `, T; p$ Y) z两周的微生物大实验今天是最后一天,做最后的平板染色,由于我做的平板太干净或者说是被我以毒攻毒,结果没长出沙门氏菌属,所以染色这一步我就省了,省了不代表我就闲了,因为我要留下来帮学姐做实验,顺便就留下来洗一堆一堆的培养皿。6 f$ g: N" S- A
可惜让人心情不舒畅的因素也在装勤奋,本来我打算一去不复返,惹不起我还是可以躲得起,但是我们的班长大人缪同学等一干人等一起帮忙洗,作为本班唯一存活男性生物的我只好比较悲凉地打着下手。2 \/ w v( S: K0 S) j" Z
本以为今天学姐要给我一大堆土壤去折磨电子天平,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周我的实验结束,回去查查资料准备下星期的PH实验,剩下时间给小邓同学打下手。
+ e% w+ M& A$ L5 X0 A0 Z% W' q/ h我突然觉得我就是个打下手的命啊。
1 Z0 v9 d6 X7 m7 ?4 ^9 i吃饭时,我们班的女同志充分发挥讲冷笑话的潜质,她们嘻嘻哈哈地笑着,我抱着碗低头猛吃,一边吃一边看着她们笑,虽然她们讲得笑话不好笑,但是我喜欢看着其他人笑得开心,虽然她们笑得象羊癜风发作,但是我觉得她们笑得时候最漂亮。
6 q8 b3 G2 |! P- e1 K以后,我有钱了一定请你们大吃一餐。9 B* W* ?0 P( K1 d7 _
说到做到。
2 }4 P9 H! s# j0 p大四以后每天都很晚睡觉,当然我的晚对夜猫子来说那是相当早的,属于夜生活还没开始那种,我每晚12点半滚上床睡觉。相信一堆人惊叫:“睡得还真早哇。”要知道我大一大二大三每天晚上准点10点半上床,有时候8点就上床睡了,睡到第二天中午吃饭。
4 n. p e. X: @" X9 ?一群人惊呼:“这猪真能睡啊。”9 l2 F% Z. ^& t) H4 p
好吧,我承认我是喜欢睡觉了点而已。) D6 V* w/ y: y, k9 i B. I
最近晚睡觉的下场就是,一到中午,我坐在电脑面前都是一脸疲惫,和朋友聊天聊天聊着没声音了,趴桌子上睡着了,一宿舍就听到:“呼呼。”的声音5 W+ E/ ^0 d6 C, P6 ]% _
说起睡觉打呼,我感觉我们宿舍每个人都会这个,而且打得还很响,尤其某天很累的时候,那响声就是飞机着陆啊,还是客机,一群客机。那晚全班出去玩,玩得很累,回来一宿舍早早上床,然后我就觉得我进错宿舍了,那根本就不是宿舍哇,整一个军用飞机场,我就是场长,一个晚上听着飞机起落,呼哇,呼哇。
4 D |2 a: b! k& Y第二天早晨他们看着眼睛通红着我,问:“咋了。”
u: A. u0 [; d+ `, K& u$ t我颤抖地说不出话来:“昨晚我遭遇空袭了。”
- e% O2 c1 a& i- d4 n. B我没有打呼的习惯,但是我会说梦话,而且语言广泛,从不会说的本地话到英语,日语等等等,据说高中住宿时,有次说梦话骂情敌,骂了一个半小时,这是非常让人匪夷所思的。
: P2 e y/ m" r* c( ?' d3 G可以想象我究竟都在做什么春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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