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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北方冬季的燕尾服太过招摇。
只是觉得没有下雪的十二月像是首无声的奏鸣曲。
难以适应的虚幻和现实。
这个静谧的黄昏携去些许离别时的基调,
睡去的风继续睡去。
我瞻望远方的远方,
山边的山被裹上一层刺眼的酒红,
夕阳带着醉意,
放肆地洒下一地落寞。
站在自己的背影中,
竟想乞求迎来落幕。
将我与我的影子纳入黑暗,
一并同化,
隐匿。
夜还是悄无声息的爬过地平线,
慢慢地吞噬着光亮。
忽然有了一丝冰冷,
打破了来自世界另一端的结界,
不需要契约而径自释放着。
深蓝的遥远是墨水,
染满无边际空间。
月儿如此的安详,
仿佛凝在琥珀中昆虫,
审视了大地的变化。
海水晶莹剔透,
偶尔击打在岩壁上的浪声依旧纯净悦耳。
我想用沙滩上的足迹记录流逝。
当我回望这些行迹,
我发现我找到了彼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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